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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人,我要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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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宝斋是京城顶级的私人会所,权贵云集,不定期举办小

第1章 女人,我要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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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宝斋是京城顶级的私人会所,权贵云集,不定期举办小型的圈内拍卖会,今晚拍卖的藏品是刚从海外回归的昔日康熙帝珍藏的极品青花瓷。

一楼是大厅,二楼用屏风隔开数十个房间,这屋子里的人,都是跺跺脚就能令山河色变的大人物。

谭梅梅躲在东面的洗手间内,楚楚的大眼睛向那几个房间内张望着,试图窥探自己有可能的“买主”,奈何每个房间的角度都设计巧妙,她根本看不见。

罢了。她闭上眼,微微。

过了今夜,她就再也不欠那个人的了。

从此以后,她是她自己,要为自己而活。

想着,唰地重新睁开双眸,那一双染睫的眸子,雾气氤氲。

当那件青釉浮雕青花缠枝花卉纹酒壶出现在灯光下,房间内的所有人,同时一窒!

这只酒壶是扁形,仅仅远观,就能感受到质地温润坚密,其颜色莹透纯净,洁白如玉,薄如一张纸。

质地细腻如同美人凝脂,雕功精湛,青花缠枝栩栩如生,令人产生缠绵悱恻的联想,花纹色彩浓艳,光泽透亮。

最好的青花瓷,就像精致的美人儿,巧夺天工,令观者无不为之动容。

“起拍价,一千万,英镑!”

房间内众人纷纷颔首,正要出价,突然,天字号房间内,一道凌冽淡薄的男声,淡淡开口道:“五千万英镑,我要了!”

众人顿时噤声,倒不是他们出不起更高的价格,而是,天字号房间的那人,即便是他们,也不敢轻易得罪。

他既然开口说要,谁敢跟他抢。

谭梅梅在心底暗自倒抽了一口气,迅速换算了一下,五千万英镑,等于五亿多!

看来,聚宝斋的主人没骗她,她要寻找的人,就在这里了。

此时,那青花瓷酒壶已被送入一号房内。

“汪大少,请过目。”

汪大少笑呵呵地打开钢化玻璃,取出酒壶摩挲着,一边问道:“老徐,怎么不拍了?没准儿,还有其他人想要呢?”

老徐赔笑道:“汪大少您喜欢,我就是白送您都行。”

汪大少淡淡一笑,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去。

眼神落在那青花瓷酒壶上,唇边泛起淡淡笑意。

等闲物件他虽不屑一顾,但,只要是他看上的,那就谁都别想染指。

聚宝斋除了拍卖外界无缘得见的藏品之外,还有另一样天下男人都会为之心动的宝——红粉佳人。

能入聚宝斋主人的眼,被挑选入这里的美人儿,那都是真正的万中挑一,要知道,即便国际章在这些权贵眼里,也不过浮云而已。

更有一点,这些美人儿,都是纯天然的,绝对未经开发的宝藏。

男人么,都喜欢,更喜欢自己成为占有的第一人。

这样的极品,每次举行拍卖会,主人都会从全世界范围内精挑细选,用来让客人起拍。

今晚也不例外,十八位美人儿,按照规矩,一个一个地轮流走到场中央,在聚光灯下,任由客人打量,挑选。

前面的五个美人儿都已经被人领走了,汪大少似乎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目光,还流连在手中的青花瓷酒壶上。

直到谭梅梅走入场中央。

谭梅梅穿了一袭大红色的拖地长裙,聚光灯下,她莹白的肌肤嫩得像是会掐来。

浓烈妖艳的大红,反衬着她的苍白羸弱,宛如一块极品美玉。

那一双悠长如蝶翼的睫毛,轻微地颤抖着。

睫毛下,一双清澈如小鹿一般的眼珠子,有些惊慌的四顾打量着,像是受惊的小兽。

乌黑头发,雪白脸色,浓浓哀伤,艳绝当世。

尤其,她赤着一对雪白如玉的双足,那一双如玉般光滑白嫩的小脚,令得在场所有男人一阵心荡神驰。

就连久经风月的汪大少,也不禁眯起了眼。

谭梅梅深吸一口气,那清丽的嗓音并不大,却传遍每一个房间,足以叫角落里的人都听清楚:

“大家好!我叫谭梅梅,今晚,我要五十万,谁给我,我便跟谁走!”

话音一落,汪大少带着淡淡的讥讽道:“这里的女人都不比你差,你认为,你凭什么值五十万?”

谭梅梅攒紧了拳头,咬唇道:“那么,我可以接受各位验货。只不过,我只要五十万,若是有几位客人同时竞价,我有优先挑选的权利!”

话音一落,她就拉下了后背的拉链,大红的裙子,唰的一下,褪了下去。

聚光灯下,她就那么站在那里,上身穿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黑色衬衣,底下也是很普通的黑色纯棉,但她整个人,却像是刚刚的芙蓉。

秀色可餐,汪大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这四个字。

纵然是他,也不免喉咙一紧,抬手端起桌旁的茶杯,淡淡泯了一口。

“五十万,我愿意!”甲字房间内,一声急促的男声响起。

“我出一百万!”这个时候,未必是非选她不可,却是彰显自身实力的时候。

“老刘,你没听这位姑娘说吗?她只要五十万,姑娘要自个儿选一个中意的,就你那德性,别想了。姑娘,你看我如何?”

“谁没个五十万啊,妹子,哥给你!”

房间里的客人纷纷开口,气氛比刚才看到那绝世珍宝还热烈。

一时间,原本肃穆的聚宝斋热闹起来,那气氛,瞬间就把个高大上的聚宝斋变成了青楼。

聚宝斋的主人脸色难看极了,狠狠的瞪了谭梅梅一眼,这个女人擅自坏了规矩,看事后他要怎么处置她!

可就在这时,汪大少淡淡开口了,“五百万,过来吧。”

对于真正喜爱的东西,他从不吝啬。

谭梅梅朝天字号房间看了一眼,平静道:“多谢各位抬爱,那么我现在要挑选客人了,还是那句话,我只要五十万。”

这句话,无疑是在告诉汪大少,她要从八个客人中,挑选一个她认可的男人……

谭梅梅走向天字号房间,打算一间房一间房的看过去,纵然现在是她身陷囹圄,但也要有自己挑选的自由才好,找个看的过去的男人,胡乱对付一晚吧。

这么想着,她就已经来到了天字号房间。

女人一进来,汪大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似栀子花的清淡香味,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体香。

汪大少眸子里原本炽热的火焰,瞬间就燃烧起来,他深深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可,谭梅梅只看了他一眼,就打算转身离开。

“慢着!”汪大少不爽了,凭长相,不知多少女星想倒贴,她竟然看不上自己?

他凝视着那女人的背影,“你过来,这酒壶,就是你的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是一瞬间,整个聚宝斋都狂热了,每个房间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汪大少是不是疯了?

五十万,尚能理解。

可,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就这样豪掷五个亿?他是不是神经不正常?!

然,比汪大少这话更让人震惊的是,谭梅梅缓缓转身,走到他面前,看了一眼那青瓷酒壶,礼貌道谢:“谢谢,可我并不喜欢。”

她是很缺钱,可是,她只需要五十万。

牺牲自己,这是她最后的底线,过了界的东西,她绝对不会要。

任何东西都有价格,她谭梅梅并不矫情,如果自己要卖五亿,那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把自己折腾得生不如死?

她记得某个娱乐新闻曾经报道过,天后曾经被黑道老大缠上,一夜千万美金,却也把天后折腾得进了医院。

谭梅梅正要转身,谁知汪大少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那酒壶塞到她手中,挑眉,饶有兴致的抬头打量她:“真不要?”

他就不信,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肉体的女人,还在这装什么清高,可笑。

“不,谢谢。”谭梅梅冷静地说着,将他的酒壶放到身旁的红木桌子上。

汪大少黑眸里,顿时射出可怕的烈焰。

他用五个亿去讨一个女人的欢心,已经是笑话了!

可是这女人,居然拒绝,简直是赤的打脸!摆明了看不上他,这要传出去,他汪泽城从此以后,就不用在京城名流圈内混了!

手指微微一扫,那价值五个亿的青花瓷酒壶“啪嗒”一声,发出清脆悦耳的落地声。

瞬息间,整个聚宝斋安静下来,针落可闻。

谭梅梅脊背一凉,不敢置信地转过身。

就见汪大少正邪邪地看着她笑,语气却是森严冷厉:“谭小姐,你打破了我价值五个亿的花瓶,就这样走了,似乎,不太好吧?”

汪大少不等她开口,笑容倏地收敛,他猛地站起身,朝谭梅梅走近。

那股子凌厉逼人的气势,一下子让谭梅梅束手无策的后退,她惊疑不定地抬头仰望着他。

这个男人,有着刀刻斧凿般的精致容颜,五官也精致到巧夺天工。

只是,那冷酷坚毅的脸庞,那闪烁着杀意的眸子,让她一阵胆寒。

再往后退,已经是红木雕刻的木门了,她避无可避,只得惊慌失措地望着他,那小鹿一般的眸子里,盛满了震惊和恐惧。

“谭小姐,你欠我五个亿,只怕,你再也没了自由!”

话落,他猛地俯身,霸道而绵热的吻,不由分说的落到谭梅梅裸露在外的香肩上。

“唔……”谭梅梅惊呼一声,刚想喊救命,下一瞬间,嘴唇已经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抵住了。

她无法呼吸,胸口扑腾扑腾剧烈跳动着,像是要窒息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女人,我要定你了!”

汪大少一手衬着木门,一手贴着她那堪称完美的腰线,缓缓滑到了,轻轻揉捏着她黑色衬衣里隐隐的凸起。

从未有过的触感,让谭梅梅身躯一阵颤栗,这陌生男人的强烈气息,偏偏让她无法逃避。

贝齿被撬开,男人灵巧的舌头,如一条灵蛇滑了进来,搅动着那檀口中的香甜。

汪泽城深深席卷她的丁香小舌,闭着眼睛,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香味,一股按捺不住的火热,噌噌噌的往上窜。

第2章 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恨不得立即吃了她,就在这里,将她生吞活剥。

可是,她却忽然睁开眼睛,死死的望着他,那清澈的眼珠子里,满是愤怒和质问。

汪泽城闭上眼睛,他才不想扫兴,不料,这女人毫不客气,忽然一口咬住他的舌头,咬出一口鲜血。

汪泽城吃痛,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谭梅梅吓得立即双手抱头,身子蜷缩着,裸露的香肩也不住的轻微颤抖。

汪泽城见状,不知怎的,就是下不去手,那只高高扬起的手,改为揽住她的香肩,邪笑道:

“怎么,谭小姐,你现在欠我五个亿,除了你这具身体,你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可以赔偿我的损失吗?”

他说着,左手就轻佻的攀上了她的胸前,重重的捏了一把,那毫不掩饰的目光,也落入谭梅梅高耸的双峰之间。

谭梅梅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恨恨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屈辱得几乎要流出泪来。

天知道,她刚才根本就没碰到那个什么破酒壶!

可是,这男人如此危险,为了得到自己,不惜摔破价值五亿的花瓶,谭梅梅不敢想象,他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他是高高在上的权贵,而自己,不过是死了都没人问的屁民,这差距,相隔得不是一丁半点,她有自知之明。

汪泽城奇异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此刻又是愤怒,又是震惊,那湿漉漉的眼神里,充满了哀伤、屈辱、不甘……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睛,可以充满这么多感情。

那张脸庞白皙如玉,却因怒意而涨红,那对眸子此刻明亮得惊人,灿烂的不可逼视。

而那微微翘起的红唇,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却又倔强地半咬合着。

她不知道,这样的,有多勾魂。

汪泽城刚刚暂停的欲火,又再次升腾了。

“咳、咳”身后,特助袁霖鹏硬着头皮提醒他道:“老板,这里还是会所。”

汪泽城听言,一言不发地将谭梅梅拦腰抱起,打横抱着就出了门。

自从谭梅梅进入这天字号的房间,其他房间的客人都翘首以盼,期待着她能看上自己,就算今晚得不到珍宝,能得佳人风流一夜也是好的。

谁料竟又被汪大少捷足先登,众人有怨也不敢发,毕竟,人家汪大少是花了五个亿来求欢,他们可没有这等魄力。

汪泽城出了房间,见其他房间的男人都伸长了脖子,两眼放光地望着他怀中的女人,直接就改为单手提着谭梅梅,就将自己的阿玛尼正装脱下,罩在了谭梅梅身上。

袁霖鹏无奈的跟出来,聚宝斋主人见状,忙追上去小声问道:“那个,您看,汪大少那酒壶……”

“徐老板你见多识广,也认识不少藏家,找人看看能不能修补好吧。若是不能,也请将碎片送到府中。记住,一毫米的碎片也不许少!”袁霖鹏冷冷吩咐道。

主人连连擦汗,这作风,真不愧是汪大少的跟班!

汪泽城抱着谭梅梅下楼,径自来到院子里,打开跑车后座的车门,砰的将谭梅梅扔了进去,自己也随之坐了进去。

袁霖鹏一路小跑赶上去,坐进了前排的驾驶席。

全球限量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如风驰电掣,迅速开往汪泽城在东城区的一套别墅内。

而车内,酝酿着一股气势魄人的风暴,这种山雨欲来的气势,压抑得谭梅梅不敢开口。

她不吭声,汪泽城自然也不会主动说话。

他只是静静坐着,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旁边的女孩子,大手一揽,将她拥入怀中。

“唔……”当他冷冽的唇吻上了她粉嫩的樱桃小嘴时,谭梅梅习惯性的开口就想咬他。

这回,他却敏捷地伸手,一下子掠起了她的下巴,五指地捏着她的下颚。

她被迫与他对视,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盛满了怒意,惊恐,无辜,还有抗拒。

汪泽城颇有兴味地望着她,唇边冷冽的笑意却透着森森寒气:“我警告你,胆敢再咬伤我,先想想你能否负担得起医药费。”

医—药—费!

这三个字,瞬间如同一记重锤,让谭梅梅一呆。

是啊,明显他是京城阔少,自己势单力薄,拿什么跟人家争斗?

她苦笑,自己是不是该感到骄傲?谭梅梅,你生了这张倾国倾城的祸水面孔,赢得了这个京城大少的喜爱,他为买你一夜,甚至不惜打破五个亿的花瓶,自己这层膜的价值,已然超出了其他女人许多,不是吗?

那么,还矫情个什么劲?多少人想卖身,都卖不出好价格呢。

可是,心里怎么开心得起来?她守身如玉,只为了自己最爱的男人,可不是为了拿来卖身博个好价钱的。

他伸出手,细细地描摹着她如剑锋一样锋利的眉,不咸不淡的说:

“这样的美人儿,却皱着眉头,可真让人心疼呀!可是,怎么办好呢?本大少我不喜欢看到女人愁眉苦脸的样子,你要是惹我不开心了,你欠我的债就会利滚利,利滚利,你好好想想这笔帐怎么还吧!”

谭梅梅的肩膀倏地一颤,哼,要笑是吗?

她收敛心思,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勾上他的肩膀,问:“这位帅哥,那你看,如果我卖笑,一个笑容能值多少钱呀?”

汪大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坐直了身体,面不改色地说,“别想了,你欠我五个亿,就算你一笑值千金,你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谭梅梅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位少爷,那花瓶到底是怎么碎的,你知我知,天知地也知,你不要欺人太甚!”

汪大少邪佞一笑,眉峰一挑:“就欺负你,怎么着?你咬我啊?”

蓦地想起刚刚咬他唇舌的时候,谭梅梅的脸突然胀得通红,像一个水分饱满的红苹果,诱人深入。

汪大少忽然邪火入侵,直接就伸出魔爪,攀上了她那傲然挺立的山峰,的捏了一把。

“嗯,手感不错。”他品评道。

谭梅梅恨不得咬舌自尽,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却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见她不再反抗,男人直接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双手开始肆无忌惮。

“呜……你放开我……”她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汪大少邪笑着说:“放开你?可以啊,等本少玩儿腻了,自然会放开你,放心!”

“那你什么时候会腻?”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嘛……”汪大少拉长了声调,漫不经心地说,“要看你的表现。”

“如果,我说不呢,我不愿意呢……”谭梅梅极其小声的和他讨价还价。

汪大少黑眸一黯,他实在是不能理解,平常无数女明星倒贴扑过来为他侍寝,今日怎么就让这个女人避之不及。

一丝怒意从心底升起,他的大手狠狠的一捏她如若无骨的手腕,淡淡地说:“你可以试试看,从前有一个女人,她背叛了我,后来她被卖到墨西哥,最后,身染艾滋而死……”

谭梅梅打了个寒战:“你是在开玩笑吗?”

汪大少邪笑:“你觉得呢?”

他早已按耐不住,幸好此时车子已到别墅门口。

汪泽城抱着谭梅梅直奔卧室,可是让他无奈的是,这个女人无论怎么逗弄都跟木头一样,看得出来她在极力隐忍着。

忽然来了兴致,汪大少坏笑:“要是你上来服侍得本少爷满意了,我就给你五十万又如何?”

谭梅梅双眼划过一丝希望光芒,立即穷追不舍的问:“那我欠你的五个亿呢!?”

“欠我的,当然要还。这五十万,是本少爷额外赏赐给你的。”

“那我要现金!”她翻过身,坐在他身上微微着说。

汪大少不屑冷笑,四仰八叉地躺着,闲适自在道:“你看我像是随身带着现金的人吗?”

“那我不管!万一明天早上你不认账了怎么办?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谭梅梅据理力争。

这女人,警惕性还挺高的。

汪大少示意她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他夹了一张黑金卡,在她眼前晃动着说:“这张卡无限额,无密码,归你了,你可以先打个电话问一下。”

谭梅梅半信半疑的打了个电话,半饷,确认之后,她满意地亲了亲那张卡,把卡放在床头柜上,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低头,仔细而认真的工作起来……

也许是头一次跟女人在床上发生这种互动,汪大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期待着。

不得不说,这个学生很聪明,她很快渐入佳境,让他欲火焚身,可她坐在他身上,不紧不慢的款摆柳腰的样子,终于让身下的男人崩溃了。

汪大少索性双手抬起她的,双眸一黯:“女人,记住,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十指交缠,而疯狂地涌动着,如同最缱绻的情侣。

终于,半个小时后,两个人都瘫软在床上……

汪大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含笑淡淡问道:“你不是第一次吗?哪里学到的?”

谭梅梅背对着他,冷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她竟然敢把他比作猪!汪大少怒不可遏,休息了没多久,不满的火焰,让他又再次折腾起来。

这一晚,简直是他有生以来最疯狂荒诞的一晚,几经折腾下来,几乎就没有让她休息过……

肢体的缠绵,似乎也顺带发生了化学反应。后半夜,汪大少也累了,这才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玉人儿,沉沉睡去。

谭梅梅的脑袋抵在他胸口,一只手搭在他腰间,暧昧甜蜜,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疲劳过度的二人却浑然不觉。

第二天一早,汪大少还没睡醒,枕边的人儿已经悄悄起床穿衣,连洗漱都没有,就拿着床头柜上的那张黑卡,轻手轻脚地悄悄离开。

第3章 我再也不欠你什么

当房门轻轻关上的一瞬间,床上原本熟睡的男人,倏地睁开如剑一般锋利的黑眸,迅速给袁霖鹏发了一条简短的短信:

“跟着她。”

谭梅梅拿着卡,到附近的银行里,一次性取出了50万现金,然后打了个出租车,就往京城外的郊区而去。

袁霖鹏把车靠路边停下,打电话向汪大少报告:“这个女孩儿的行踪很奇怪,她取了钱就上了一辆出租车,大少,还跟不跟了?”

“跟!”

他倒要看看,这个倔强又孤傲的女孩,为了谁肯卖身50万。

而那个人,又怎么会舍得让她去卖身呢!

谭梅梅拎着一牛皮袋的钱,熟悉的指挥着出租车,往乡下小巷子里七拐八拐。

最后,出租车停在一条岔路上,她下车付了钱,又走进一栋小洋楼前,敲响了小洋楼的铁门。

有人鬼鬼祟祟地从院子里探出头来,见到她,才出来打开铁门,谭梅梅左右看了一眼,大步走了进去。

“大少,她拿着钱,进了一栋别墅,跟进去会打草惊蛇。”

“先等等看。”汪大少坐起来,背依着床背,从火柴盒里取出一根火柴,火光微微一闪,他点燃了一根烟。

香烟快要燃烧到尽头的时候,汪大少问袁霖鹏:“她出来了吗?”

“还没有,要不要进去?”

汪大少一愣,老实说,命令袁霖鹏去跟踪谭梅梅,简直是大材小用了,而他今日也有些莫名的心神不宁。

“她们出来了。”他还没开口,袁霖鹏又低声说。

“她们?”汪大少挑眉,有些不解。

袁霖鹏透过车窗,只见谭梅梅快步从铁门里走了出来,手上装着钱的牛皮纸袋不见了。

在她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虽然衣着华贵,可神态却说不出的令人厌恶。

妇人紧紧的跟在潭梅梅身后,她走的很快,忽然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

“这个女人是谁?”袁霖鹏的眼中闪着冷光,总觉得,是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是她妈?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汪泽城只是捻了捻手中的烟头:“你再看看,就知道了。”

“梅梅,你没事吧!”另一边,妇人赶紧上前一把搀扶住她,歉疚地讪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刚才,可吓死我了,如果再晚两个小时,你还没来,他们就要剁了我的手呢!”

谭梅梅骤然转身,冷冷的盯着她:“妈,50万,我已经给你还账了,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从现在开始,你没有女儿!你就当你的女儿已经死了吧!”

妇人一看到自己女儿那冷漠的眼神,心头不禁一阵错愕,震惊不已。

谭梅梅扭头就走,妇人却又追了上去,嘴里骂骂咧咧地呵斥道:“你在胡说什么呢?你怎么能不是我的女儿呢?是谁辛辛苦苦的把你生下来把你养大,是谁……”

“闭嘴!”想到自己的窘境,谭梅梅突然癫狂了,她撕心裂肺的大吼:

“妈,你知不知道那50万是怎么来的?那是你女儿我,出卖尊严得来的!”

说完,她不再看身后的女人一眼,扭头就跑。

够了,她欠她的恩情,她的孝心,到此为止了。

——我替你还的赌债够了,真的已经够多了!如果你再不悔改,你就自生自灭吧!

两行清泪滚滚而落,昨晚忍住的泪水,在此刻,再也没法儿强忍。

风吹乱了她一头的秀发,那双红彤彤的眼神,像是要吃人般可怕。

可是,那妇人仍然不罢休的追上来,冷笑着说:“出卖尊严?那你也得感谢我不是,要不是我给了你这么好的身材和相貌,你卖的出去五十万吗?”

谭梅梅听着妇人的话语,瞳孔一片赤红,她突然转身,咕咚一声跪下,朝着那妇人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

“是,我感谢你把我生得这么美,但我再也不是最初的我了,没法再为您做任何的事情了,懂吗?我的利用价值已经到此结束了!白晓沄,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叫你一声母亲,因为我欠你的,都已经还清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如果你再去赌博,不管是被人砍了还是被人杀了,都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说完,她站起身,迎着风,就向前发足狂奔。

白晓沄,我何曾亏欠过你,我从来都不欠你什么!

不错,这条烂命是你给我的,可是,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我有让你生下我吗?

我从来,都不想被你生下来,也不想喊你妈妈,你也没给过我半分母爱。

所以,从今往后,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谭梅梅越跑越快,夏天的午后,头顶的太阳很毒辣,可是,她只觉得冷,这世界仿佛一个冰天雪地,她的心从里到外,冷到了骨子里。

卧室里,汪大少默默地仰躺着,看着袁霖鹏用手机拍过来的视频画面,不发一言。

不知不觉,香烟头烫伤了指尖,他这才微微的回过神,问袁霖鹏:“那妇人还在纠缠?”

袁霖鹏面露讥嘲道:“看样子是,她可不打算轻易放过自己的女儿,这是一棵完美的摇钱树呢!”

汪大少深吸一口气:“照我说的做,立刻!”

而此刻的谭梅梅只想离开这个地方,远远地摆脱身后那个人,离得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都别再相见了。

突然,一道人影出现在她面前……

袁霖鹏面无表情地拦住了她的去路,把手机递给她耳边:“大少的电话,请接!”

谭梅梅机械地接起电话,就听见那头,一个响亮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说:“谭梅梅,我告诉过你,不要试图逃跑。你看,你才逃了没多久就被抓到了。乖乖的跟袁霖鹏回来。否则,你母亲,只怕真的会死的很惨!”

谭梅梅打了个寒颤,如果说母亲是可怕的吸血鬼,那么,汪大少则是惨无人道毫无人性的万恶资本家!

把手机递给袁霖鹏,袁霖鹏为她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她面无表情的坐上了车。

白晓沄从后面跑着想追来,谭梅梅最终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车子开出了许久,回到了城内,她忽然掩面低泣,肩膀一耸一耸的,可绝没有发出一丝呜咽的声音。

袁霖鹏跟随汪大少多年,自诩是个合格的冷血保镖,任何对主人稍有不利的人,他可以毫不犹豫动手干掉。

他只听从主人的命令,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感情。

可是,即便是他,也会为这女孩的遭遇感到深深的同情。

可叹,人世间,有多少人沉迷赌局,轻者倾家荡产,重则妻离子散,可那些输红了眼的赌徒,宁愿是不要命也要赌,赌性,远胜人性。

谭梅梅被袁霖鹏带到三楼,两百多平米的空间全部打通,四面墙壁都镶嵌了的练功镜,光线明亮,视野宽敞。

里面布满了各种健身器材,汪泽城正仰躺在一组健身器上,引体向上练习拉力。

“大少,我把她带回来了。”

“嗯,下去吧。”汪泽城淡淡地瞟了一眼谭梅梅。

袁霖鹏转身离开,给了谭梅梅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谭梅梅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看着汪泽城。

汪泽城又做了一组二十个引体向上,期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整个房间里,只有他练习时微微的声。

光线很明亮,他那冷峻的面孔,显得更为立体,挺拔十足。

虽然他没有说话,可是身上所散发出那种摄人的,可怕的气息,让谭梅梅更加的不安了。

想起他说过的那个被卖到墨西哥做的女人,谭梅梅心下有些忐忑,这男人太可怕了,她毫不怀疑,他真的什么都能做得到啊。

看见他突然站起身,谭梅梅受惊的倒退一步,绞着手指,怯怯的低头小声说:“那个,大少,我,没有逃跑。”

“哦,真的吗?那么,你告诉我,袁霖鹏是从哪里把你带回来的。”汪大少抓起一旁的毛巾,随意擦了一把身上的汗水问。

“我……我只是出去办了点事情……”

“办了点事?用得着出城吗?”他修长的食指,抬起她的下颚,黑眸深不可测,闪烁着幽冷的火焰。

谭梅梅打了个寒颤,声音都有些发抖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想逃跑的……就当……当我顺路去超市买了冰淇淋吃不行吗?”

“顺路顺到城外?”他冷冷地望着她,见她猛地一哆嗦,不由冷笑,还以为这个女人真的胆大包天,无所畏惧呢。

谭梅梅沉默了,既然语言无法澄清,那就索性沉默。

何况,她一开始也确实心存侥幸,指望他不会发现自己来着。

就在她揣度着他会如何处置自己时,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留在我身边。”

“什么?”她惊愕抬头,慌乱地望着他。

“我说,你不如留在我身边,我能保证你吃最好的,用最好的,能让你挥霍无度,这样,你还不满足吗?”汪泽城上前一步,热烈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你要怎么样才会对我腻烦?”

“好好侍奉我,等本大少对你的身体厌倦了,自然会腻烦。”汪泽城心头有莫名的怒火燃烧,这个女人,太不识好歹了,他哪里配不上她吗?!

他抬高她的下颔,猛然低头啃住了她的脖子,绵热的吻伴随着他不容置疑的话落下:“三个月,本少爷对女人的新鲜度最多维持三个月。”

“到时候,就能放我自由了吗?”谭梅梅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无助的说。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那火热的吻,以吞噬一切的热度袭来。

谭梅梅闷哼一声,有过了第一次的愉悦之后,身体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化学反应。

第4章 失去自由的生活

她羞耻于身体的感觉,可男人却并不理会她的羞辱,忽地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健身器材上坐着。

她双腿岔开,汪大少就站在她面前,这个让她脸红耳赤,汪大少却很满意的居高临下,一只手亵玩的伸进她的衬衣里,拨弄着她那敏感的地带……

“不……不要,求你了……”谭梅梅呜呜的快要哭出来了。

“唔?你可欠我五个亿呢,你应该庆幸你的身体能还债。”面前的男人忽然化身恶魔,黑眸里闪烁着兴奋的火光,另一只手直接从她的裙底下探进去。

谭梅梅一抖,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珠子,楚楚可怜的望向汪大少。

她那双眼睛,就像是两颗闪闪发光的星星,这种无辜的神情,令男人更加兽欲大发,将她的红裙掀起,露出两截白嫩嫩的大腿。

浓烈的红,与光洁的白,两种视觉的冲突,让汪大少呼吸急促起来,他欲念大动,头埋进她的山峰间,快速的啃噬起来。

谭梅梅身子一颤,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悸动,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汪大少邪邪一笑,热气呼在她耳畔,“喜欢吗?”

“不……唔,放开我……”

“不喜欢?嗯,那这样呢?”他换了个,灵活的手指长驱直入,探入那幽秘的花园中心。

他侧着身体,对面墙壁上的镜子刚好真实的映照了这一幕,这让谭梅梅恼羞得不能自已。

“对,就是这样,看来你很喜欢……”汪大少邪佞一笑,谭梅梅只是偷偷睁眼看了一下,立即紧闭双眼。

汪大少见她双唇微张,呼吸急促,右手欲盖还休地拉着他的大手,阻止他进一步探索。

他暗暗好笑,女人啊,还真是虚伪的生物,明明很想要的,不是吗?

汪大少突然抽回了在她身下进攻的那只手,身体突如其来的麻痒,让谭梅梅呻吟一声。

谭梅梅紧咬双唇,不想搭理他,可他那炽热的目光却不肯放过自己,一寸一寸的从她身上流连往下。

那种目光,让她觉得深受耻辱,可奇怪的是,与此同时,内心深处还有一股偷偷的喜悦。

被一个如此英俊且多金的男人,沉溺的欣赏着你的肉体,这证明你的身材很有力,不是吗?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有魅力。

她只能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来安慰一下自己了。

“看吧,你的身体远比你老实,她很喜欢我这样做呢。”汪大少一边淡淡的笑着,垂下头,灵巧的舌尖轻轻的描摹着她优雅的唇线,似乎怎么都吻不够似的……

谭梅梅浑身一哆嗦,呸呸,刚才,她怎么会觉得他英俊呢,他分明就是地狱恶魔!

舌尖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地侵袭着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她皱眉,想要抗拒,可是从四肢百骸散发出的那种酥麻感觉,却难以形容的……

毕竟是情场浪子,谭梅梅的段数,显然是跟他相差的何止天差地别。

他的右手轻托着她的右肩,就像是呵护着一块绝世珍宝,从他手掌心传来的温暖感觉,让谭梅梅情不自禁地觉得安心。

但下一刻,他的手就不安分了,地描摹着她全身的线条……

她快要抵抗不了那敏锐的触感,轻微地颤抖着。

汪大少不禁轻笑,这种程度的细腻挑弄,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何况她还青涩得只是刚刚成为女人。

又痒又麻的感觉,瞬间如同触电,谭梅梅“唔唔”地呻吟着,这致命的,让汪大少下身膨胀得涩痛。

谭梅梅的脸红透了,汪大少却爱极了她这幅娇羞可人的小模样,在他的手掌带动下,她地来回套弄着。

她记得这个恶魔说过,自己叫得越大声,他就越兴奋,那样,受罪的还是自己。

她眉头深锁,那副痛苦的样子,让汪大少心里一软,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暂停了动作。

“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很美。”

他突如其来的赞美,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一个大少爷,对自己的玩具,还需要夸赞吗?

“别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神会让我犯罪。”男人邪笑着掠起她额边的一丝长发,这才缓慢地抽动起来。

被撕裂般的疼痛,让谭梅梅只能依附于他坚实的胸膛。

或许是常年健身的缘故,他看起来瘦,脱了衣服却很有肌肉,胸膛铁硬如铜墙铁壁,这样的臂弯,是能够给女人安全感的吧,她想。

忽然又苦笑了,自己在想什么呢,纵然他英俊多金,可自己跟他,注定是属于两个圈子里的,那差距,岂止是云泥之别。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过是因为这张脸,沦为玩物罢了。

的缠绵,火热的吻,都只是身体最原始的兽欲。

望着墙壁周围镶嵌的镜子里面,那一对赤裸相拥的男女,谭梅梅有一瞬间的恍惚。

镜子里的人,看上去男才女貌,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果他们真的是情侣,那就好了。

可惜,她只能仰望他,这导致即使现在,自己的身体越,心里那股被羞辱的感觉也越强烈。

汪大少扶着她的纤腰,从最开始的温柔,到最后的猛烈抽动,这一次足足维持了半个多小时,以致于结束之后,谭梅梅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没有一丝力气。

汪大少满意的笑了,他毫不费力地抱起她,随手拿起一旁的洁白毛巾裹住她,就往旁边的浴室走去。

的双人SPA浴池里,热水已经自动放好了,汪大少体贴地倒入牛奶浴盐,撒上玫瑰花瓣。

谭梅梅抱紧了自己,坐在浴缸里,望着这个笑得似乎打了胜仗的男人,有些心烦意乱:“你能不能先出去?

“你想让我去哪里?”汪大少扬起了眉头。

谭梅梅不说话,是啊,这是他的家。

看着她紧紧搂着膝盖,既不肯躺下去享受,也不肯舒展眉头,汪大少暗暗不爽,比起她现在这副受气包小媳妇的模样,他更喜欢昨天夜里,她站在聚宝斋的灯光之下,目光冷冽如同母豹子的冷艳气势。

他坐在浴缸边缘,伸出一只手掌,缓缓抚摸着她嫩白如玉的脸蛋,冷冷道:“记住了,这次只是略加惩罚。再有下次,让我发现你想逃离,后果,自负!”

说完最后两个字,他黑瞳里闪过一抹冷厉光芒。

谭梅梅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点点头。

“很好,我希望类似的话,不需要再说第二次。”他摸摸她的头,像抚摸一只小猫咪,声音也温和下来。

可她知道,潜藏在这个男人温和面容下的,是一颗恶魔般的心,不惹怒他,他很温柔;可一旦触动他,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她以为他还会继续折磨自己,那些狗血小言和台湾偶像剧不都这么演吗?

汪泽城却停止了蹂躏,对待自己的玩偶,要珍惜。

否则,玩具破损了,又要费心费力去找一个新的玩偶来代替,而能否找到这么合心意的玩偶,可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慢慢打造玩偶,就像一张白纸,按照自己想要的样子描摹,那才新鲜,不是吗?

汪泽城转身离去,将房门带上,谭梅梅这才彻底放松下来,躺在浴缸里,任由泪水无声无息地流淌进浴池里,与池水混合一体。

为了救那个人,她虽遗憾,却不后悔,毕竟这条命是她给的,哪怕自己再不喜欢,也还活着不是。

而且,对于贞洁这种事情,她没有看得多重要,相信赵立陶也不会太介意。

可是,现在失去的不止是初夜,还有自由。

有人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格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她自认没有那么高的境界,她很渴望自由,可是,既没有自杀的勇气,更不敢冒着风险触怒汪大少,被卖到墨西哥当,那比死还不如。

那么,也就只能安慰自己,至少,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身材也挺好,不是土肥圆。就当自己是被他包养的情妇吧。

说真的,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渴望被包养做情妇都不能实现呢。

你以为情妇是那么好当的?陪男人睡觉,男人就肯大方的送你奢侈品给你买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么?

男人也不是傻子,谁的钱都不是天上下来的,何况这种有钱男人,比谁都精明,没有付出,休想不劳而获。

锦衣玉食的笼中鸟,也是无数自由飞行的小麻雀所渴慕的生活。

想想看,即使谈恋爱结婚,也不过是为了有个家。而家的定义是什么呢?无非是有人给你一个安乐窝,避免你无枝可依,为你遮风挡雨,省的你颠沛流离而已。

可那些结了婚的女人,即使有了一个家,又有多少就能获得幸福温暖快乐呢?

那些没本事赚钱还一堆臭毛病的男人,不过是满嘴甜言蜜语,哄骗女人甘心情愿生孩子做饭拖地,做免费的罢了,伺候着男人一家老小,自己却成了黄脸婆,何来幸福?

而有钱男人……呵呵,当下这中国,有几个有钱男人不养个二奶三奶四奶的?做他们的妻子,不仅要忍受着随时被撬墙脚的风险,还有可能花柳缠身。

所以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到骄傲,汪大少为了得到自己,不惜打破价值五个亿的古董,这是说自己身价五亿了吗?

这个卖身价格,比东莞很多高级小姐都要高出一大截吧。

她记得有个三十岁离婚后嫁到德国过得很潇洒的女人,在微博上说,婊子分两种:一种是良家婊子,为了婚姻家庭名声地位,牺牲掉性享受,出卖给一个男人;一种是江湖婊子,为了物质金钱名声地位,牺牲掉性享受,出卖给多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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