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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是男人的本性 身为赤脚医的段飞,得知父亲被强大的对手陷害入狱,他决定用枚小小的银针走上复仇之路 面对阴谋、伦理、欲望,段飞是沉沦!还迎难而上!

详细介绍

复仇是男人的本性
身为赤脚医的段飞,得知父亲被强大的对手陷害入狱,他决定用枚小小的银针走上复仇之路
面对阴谋、伦理、欲望,段飞是沉沦!还迎难而上!

第一章 捉弄村长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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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蓝的天空挂着火球一般的太阳,就连云彩好像都受不住阳光的照射,躲的无影无踪。

段飞拿了根树枝遮在头顶,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娘的,这日头能晒死人,刚在河里洗了个澡又出了一身臭汗,看来还是在家老实呆着好。”

“傻子段,没事干,一天到晚瞎乱窜,打光棍,像你爹,早晚去吃大牢饭。”

段飞刚到村头路边的草稞子里,眼前就突然蹦出几个小孩,把他吓了一跳。

此时的段飞正被太阳晒的心头冒火,见几个小孩在那呱呱乱叫,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了,瞪眼骂道:“小王八蛋,谁教你们说这些的!再敢瞎说,小心我拿针管子戳你们。

段飞最恨别人说他爹的事情,他打小就没娘,是他爹把他拉扯大的。

他爹是个赤脚医生,去年外出诊病结果就一去不复返,据说是把病人给弄死了,直接被送进了监狱。

段飞打听了好久,也不知道他爹被关在哪个监狱,想去看看他爹都找不到地方,他老感觉这事有点不对劲,但找不到监狱他也没有办法。

要说这段飞也是够倒霉的,他今年十八,个头长相都不赖,就是有点能折腾,本来已经跟村里的二丫定了亲,没想到二丫他爹一听说他爹进了大狱,死活把那亲事给退了,弄的段飞在这小刘村里都抬不起头。

“哟,小飞呀,我正找你呢,你怎么跟那些小崽子置气呀?赶紧上你家,我这肚子有点不,你快帮我瞧瞧。”

说话的是村长家的婆娘田玉芬,外号田大嘴,段傻子的外号就是从她嘴里蹦出来的,没准刚才那几个小孩喊的顺口溜也是她编出来的。

“呀,是婶子啊,肚子不啊?那行,去我家给你看看。”

虽然段飞他爹被逮进了大狱,但段飞得到了他爹的真传,能针灸治病,农村人有点小病小灾的都不愿意进城看,一是嫌路远,二是花钱也多。

田玉芬扭着肥大的走在前面,把段飞看的眼睛都有点花了,要说这田玉芬也快四十岁的人了,但脸蛋看着就跟三十似得。

尤其是她那一对大蛋子,甩起来十分诱人,段飞都想从后面直接把她推倒,好好的摸摸她那大腚盘子。

段飞家离村口不远,也就一分多钟的路。两个人进了段飞家屋子,田玉芬直接就躺到看病的小床上,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小飞,你快给婶子看看,婶子这肚子好像是有东西似的,老感觉顶的慌。”

段飞洗了下手,随后把白大褂穿上,呵呵笑了两声,打趣道:“没准是婶子你又踹娃了,村长可真是厉害,都有三个娃了还是这么能折腾。”

“小兔崽子,嘴里没好话,赶紧给我看看,等下还得下地干活呢。”说完,田玉芬就撩起衣服,露出她那白嫩的肚皮。

“没想到这娘们整天在地里忙活,肚皮还这么白。”段飞在她肚皮上扫了几圈,随后用手按了按,没发现里面有什么东西,可能是这娘们的妇科病闹腾的。

“婶子,没啥事!给你开点药吃也就好了。”段飞又在田玉芬的肚皮上扫了两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就准备给田玉芬拿药。

“我说小飞啊,你再给我好好看看,可别糊弄我。”田玉芬从床上坐了起来,横眼看着段飞。

段飞被她说的心里有点不高兴,暗想我糊弄你干嘛!

但转念一想,这婆娘嘴那么讨厌,而且每次看病还都不给钱,段飞顿时就想好好捉弄她一下,说道:“行,婶子,那你躺下,把裤子脱了,我再好好给你看看。”

田玉芬一愣,随即说道:“脱裤子干啥?看个肚子还用脱裤子?”

“当然了。”段飞说的大义凛然,“我忽然想到你可能是妇科病引起的腹痛,要是不看看你下面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

“看下面?”田玉芬不禁有些脸红,“我看那就不用看了。”

“可说好婶子,是你自己不看的,要是有啥大毛病!将来要了你的命你可别怨我?”段飞一脸严肃,把田玉芬说的有些害怕。

“还能要命?”见段飞郑重的点了点头,田玉芬不禁有些迟疑了。

让她当着一个半大小子脱裤子实在有点难为情,但看到段飞一脸严肃的样子又不像开玩笑,万一真要有啥大病,不看把命赔进去可就因小失大了。

“病不忌医,婶子,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也不会出去乱说。”段飞适当的补了一句。

田玉芬犹豫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又重新躺到床上。

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脱裤子总归是有些难为情,田玉芬弄了半天才扭扭捏捏的把外面的裤子褪了下来,露出里面的花布裤衩。

“裤衩也得脱。”

此时段飞已经将门反锁,窗帘也都拉上,他见田玉芬半天都不肯脱,立马上前一把就将她的裤衩给拽了下来。

田玉芬一下子脸就变的通红,身下私密处的春光尽数展露在段飞面前。

还是处男的段飞,顿感兴奋不已,下面的东西“腾”的就立了起来,要不是有白大褂挡着,恐怕田玉芬早就发现他不正常的地方了。

“我说小飞,行了没,应该看完了吧?”田玉芬满脸羞臊地道,被个小伙子盯着羞人处,她感觉到股异样的。

“嗯,差不多了。”

段飞也不敢看太久,毕竟田玉芬是村长婆娘,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在捉弄,到时大麻烦。

“婶子,你这确实有妇科病,而且还不轻,我给你开点药你先吃着,等过一阵子你再来让我看看。”

段飞可不敢说田玉芬根本没病,不然自己瞧了她私处半天结果啥事没有!那田玉芬肯定得和他急。

田玉芬急忙穿好裤子,接过段飞手里的药,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问道:“这药多少钱呀?”

段飞微微一笑:“十块钱。”

“记账吧,小飞,等有空我跟你福贵叔说说,让你到村部弄个卫生室,到时候你还能拿工资呢。”说完田玉芬就扭着走了。

段飞一撇嘴,这放空炮的话,田玉芬跟他都说过不下十遍了,现在又来忽悠他,段飞哪能信她!不过想想自己刚才看了她私处半天,这药给的也值了。

想到这里,段飞不由得又咧开了嘴,高兴的笑了。

第二章 给刘寡妇治病

田玉芬走了好一会,段飞才从那美妙的感觉中缓过劲来,拿起针经慢慢的翻看。

要说段飞他爹收集的医书也不少,但段飞都看不进去,唯独这本针经让他十分感兴趣。

这本书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他祖宗曾经是宫廷里的御医,医术很是了得,这书上的针灸方法十分特别,段飞看的是津津有味。

“不好了,刘寡妇不行了,段飞,段飞。”

院子里传来牛二蛋的叫声,段飞放下医书从椅子上站起,牛二蛋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子,累的上气都不接下气。

“二蛋,你让狼撵了咋地,叫唤啥呀?谁不行了?”段飞笑呵呵的看着直喘粗气的二蛋,而二蛋则一把拽住他就往外走。

“是刘寡妇,不知道咋地了,你快去看看。”段飞一听知道出了大事,转身进屋背起药箱就跟着二蛋往刘寡妇家跑。

此时刘寡妇家已经有不少人,刘寡妇躺在地上,呼吸都十分微弱。

二蛋一进刘寡妇家院子就开始喊:“让开,让开,小飞来了。”

村长刘福贵一看到段飞,立刻叫人给他让开地方,说道:“小飞,你快看看刘寡妇这是咋的了,刚才还好好的,忽然就躺地上了。”

段飞一到刘寡妇跟前就扒开她紧闭的双眼,见瞳孔已经开始放大,知道这人是真要不行了,要不抓紧,搞不好就没救了。

随后段飞将手放在刘寡妇胸口,感觉她心跳也十分微弱,而且跳的频率也和正常人不一样,估计是心肌梗塞一类的病,不过他这里根本就没有治这类病的药。

“哎呀,小飞,你那是往哪摸呢!等刘寡妇醒了要是知道你摸她还不跟你急啊。”

说话的是二丫他爹孙老黑,他住在刘寡妇隔壁,自从段飞他爹进了大狱他,就没用正眼瞧过段飞,而且看段飞也越来越不顺眼。

“爹,你乱说啥!咱回家吧。”旁边的二丫拽了拽孙老黑,而孙老黑瞪了眼二丫继续看着。

段飞现在根本没功夫理他那茬儿,而是三两下就把刘寡妇的外衣扯掉,露出里面的小红背心,刘寡妇的一对玉兔也是若隐若现,一边的孙老黑看的眼珠子都直了。

这刘寡妇在这小刘村里,绝对算的上是一枝花,村里不少男人都惦记她。

尤其是那孙老黑,没事总往刘寡妇家里窜,不过,这刘寡妇为人十分正派,守寡七八年从来都没干过出格的事,孙老黑也一直都没得逞。

“叔,让人撒了,我要给她施针。”段飞看向身边的刘福贵,这刘寡妇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段飞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冒险用针经上的方法试一下。

刘福贵看了一眼边上的人,“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围着。”

村长下令有谁敢不听,院子的人都走了出去,唯独孙老黑不愿意走,二丫拉了他老半天才把他拉回家。

“你也得回避一下。”段飞转头对刘福贵说道。

刘福贵一愣,不过也没说什么,扭头走出了院子。

村长一走段飞一下就将刘寡妇的背心撕开,一对坚挺的双峰就暴露在空气中。

不过,段飞现在根本就没心思看,将医药箱打开取出针袋,捏了几根银针分别插在刘寡妇胸口的几个穴位上,手指捏着银针慢慢转动。

几根银针都落稳了,段飞又拿出两根,分别插在刘寡妇的玉峰之上,直到渗出血了才停止转动,随后长出口气,一坐在地上。

能不能救活刘寡妇他也不知道!反正他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哟,我看你这方法不行,别人没救活再让你给弄死了,到时候你也得像你爹似的,去蹲大狱。”院墙上露出孙老黑的脑袋,一边不断用眼睛往刘寡妇的胸脯上扫,一边笑着说道。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跟你没啥关系!”现在段飞最烦的就是孙老黑,这家伙势利眼的很,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让村里的人说三道四。

被段飞噎了一下,孙老黑脸就更黑了,开口骂道:“小兔崽子,你跟你那个损爹一个揍性,早晚也是蹲大狱的货,幸好我没把闺女嫁给你。”

“放你家的狗屁,孙老黑,你他妈就是一个畜生。”

段飞也被弄出火了,你骂我也就忍了,可你连俺爹都挂上,那就不行了。要不是看在二丫的面上,段飞都想把这孙老黑一脚踢死。

“你……”孙老黑没想到这段飞能骂他,一时愣在那里,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哎呀,可憋死我了,这是咋了?”地上传来了刘寡妇的声音,段飞一听也顾不上孙老黑了,急忙蹲下查看。

此时刘寡妇已经睁开了眼睛,想要起来,段飞一把将她按住,说道:“婶子你先别动,我这针还没拔呢。”

段飞伸手在刘寡妇身上揪了几下,把银针都放进了针袋里。

“啊,我衣服咋被撕了。”刘寡妇一起身就发现自己的背心被撕成了门帘,急忙扣外衣的扣子。

而墙头上的孙老黑一见刘寡妇被救过来了,好像忘了段飞骂他这茬,立马嬉皮笑脸的说道:“妹子,你刚才得病了,幸好我帮你求神才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该感谢我一下啊?”

刘寡妇看都没看孙老黑一眼,她也想起来自己胸口一阵难受才躺在这的,看来是段飞救的自己。

“小飞呀,真是谢谢你了,你这是救了婶子一命,婶子都不知道咋感谢你好。”虽然外衣扣子已经扣上,但段飞是蹲在刘寡妇侧面,通过纽扣之间的缝隙还能隐约看到她那饱满的双峰。

刚才急着救人段飞也没啥想法,这一看下身顿时就有了反应,“没啥!婶子,这是我应该做的,晚点你到我那一趟,我再帮你看看。”

怕被刘寡妇看到自己的窘相,段飞背起药箱子就走。

刘寡妇瞪了墙头上孙老黑一眼,朝段飞的背影喊道:“等下婶子给你炖只小鸡,晚上给你送过去。”

急急忙忙回到家里,段飞的心绪才算是稳了下来,随即想到这针经居然这么厉害,连快死的人都能救活,可真是个宝贝,得好好钻研。

第三章 村长婆娘送上门

段飞整个下午都沉浸在针经里,直到天黑,院外响起了刘寡妇的声音,他才回过神。

“小飞呀,婶子给你送吃的。”刘寡妇手里拎着个保温饭盒,离着老远段飞都能闻到饭盒里的香味。

“婶子,这咋好意思呢!你坐,我给你把把脉。”段飞把刘寡妇让进屋里,让她坐在椅子上,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有啥不好意思的!婶子这命都是你救的,给你送点吃的算啥!你一个孩子也挺不容易的,以后婶子天天给你送吃的。”

段飞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在这个事上纠缠,正色道:“婶子,我看你这病已经没有大碍了,不过还得再让我施几次针,把你心脏周围堵塞的血管都打通就彻底没事了。”

“行,婶子都听你的。”刘寡妇点头说道。

“那你把上衣都脱了吧。”段飞也不废话,他也饿了,想着给刘寡妇施完针自己得赶紧吃饭。

“脱衣服啊?”刘寡妇有点为难,毕竟男女有别,而且这段飞刚成年,要当着他面脱衣服,她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上身都脱掉,我得往你胸口施针。”段飞根本没看到刘寡妇脸都红了,现在他只想尝尝饭盒里的东西,肚子也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

“嗯。”刘寡妇答应了一声就慢慢的解衣服扣子,心想自己被段飞救的时候不也光着上身吗?他已经看到过了,再让他看看也没啥。

想到这里,刘寡妇脱衣服的速度快了不少,把外面的衬衣脱掉,露出里面的花布半截袖,见段飞眼睛只是盯着饭盒,她微微迟疑了一下,随后就把半截袖也脱掉,上身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小飞,给婶子施针吧。”

见段飞还是盯着饭盒,刘寡妇腼腆的叫了一声,段飞这才回过神儿来,转头看向刘寡妇。

这一看不要紧,段飞立马就感觉身上的血液流动速度快了不少,眼前是一对丰满挺翘的双峰。

刘寡妇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那一对双峰一点都没有下垂的迹象,两颗葡萄也是粉粉嫩嫩,就像新鲜的草莓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一下。

下午那阵,段飞只顾着救人也没心思细看,这一看之下顿时就让他下身有了反应,不由地道:“婶子,你真好看。”

刘寡妇虽然也常年在地里干活,但皮肤却保持的十分的好,身上白白净净,而且长相也很是不错,段飞忍不住直勾勾的盯着刘寡妇看。

“死小子,瞎说啥!赶紧给我施针。”刘寡妇红着脸对段飞说道。

段飞也感觉自己失态,急忙让刘寡妇躺在看病的小床上,将银针拿出,段飞瞄准一个穴道,嘱咐道:“婶子,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刘寡妇点了点头,随即就将眼睛闭起,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在段飞面前睁眼。

段飞手一沉,银针准确的扎进刘寡妇胸前的穴位,随即段飞连扎几针,刘寡妇感觉胸口一疼,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行了,十分钟就能拔针了。”段飞施针完毕就开始在刘寡妇身上不停扫视,而刘寡妇始终都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好了婶子,我要收针了。”刘寡妇点了点头,段飞开始收针。

只是收针的时候十分的慢,每拔一根针刘寡妇就感觉段飞的手在她胸前蹭一下,直到段飞将针全部收完,刘寡妇才敢睁开眼睛。

“好了吧,小飞,我得回家了。”

段飞摇了摇头,“施针只是第一步,还要在你的穴位上按摩,才能保持你心脏的血液流通,我还得帮你按按。”

“啊?还要按摩?要不你告诉我穴位,我自己按摩行不?”除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刘寡妇还没在别人面前这样赤身裸体,十分的难为情,听段飞一说顿时就有点急了。

“不行,你不知道力度,劲使小了不管用,大了很可能会影响血液流通,到时候你的病还得犯。”段飞一本正经地道。

刘寡妇看他一脸正色,也只能点了点头,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大夫呢!那就按吧。

段飞一笑,感觉到刘寡妇的目光朝自己扫来,顿时脸色一正,活动了下手指,把十指张开,分别罩在她的两个双峰上,开始慢慢使劲。

感觉到段飞手上的热度,刘寡妇脸更红了,不过随即胸口就有酥麻的感觉传来,十分,她不由的又闭上了眼睛……

“小飞,你在家吧?婶子给你送吃的来了。”

田玉芬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段飞一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就恢复的理智,急忙收回在刘寡妇胸脯上揉捏的魔爪。

而刘寡妇也赶紧穿上衣服,抬腿从床上下来,只说了句“我走了”就朝外面走去,看都不敢看段飞。

“哟,这不是刘大妹子吗?今天听说你差点出事,怎么了!这是看完了?”田玉芬打招呼道。

刘寡妇满脸通红,也幸好段飞家的灯不是很亮,在院子里也看不出来,刘寡妇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急急忙忙的就走了出去。

“她这是咋了?这么慌乱的。”田玉芬走进屋里,手里也拎着个饭盒,见桌上有一个,不禁问道:“这是刘寡妇给你拿的?”

见段飞点头,田玉芬不禁一笑:“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他刘寡妇也会给男的送吃的?他不是把自己当圣女吗?不怕传闲话啊?”

“能传啥闲话!我今天救了她一命,就送点吃的还能咋的,再说了,她比我大一辈儿呢?是我婶子。”

这田玉芬的嘴,段飞是很清楚的,要是不说明白,没准就得从她嘴里出去什么闲话。

“婶子,这么晚你咋来了呢?还给我带吃的。”

一听到段飞的话,田玉芬也不在刚才的事上纠结,笑呵呵地道:“哎啊,小飞呀,你今天不是帮婶子看出毛病了吗!婶子不太放心,想让你再帮着看看,顺便给婶子也扎上几针。”

田玉芬一脸笑意的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段飞明白了,肯定是今天自己用银针救刘寡妇的事让她听说了,不然她不会晚上又跑到家里来,除非是欠日。

“婶子,你那病不严重,我给你开的药你吃了就成,根本就不用扎针。”段飞现在是饿的不行,只想先吃饭,哪还有心思给田玉芬施针呐!

“哟,你这小崽子,给刘寡妇扎就行,给我扎就推三阻四的,是不是你跟那个刘寡妇有啥事啊?”

段飞吓了一跳,这闲话如果传出去可不得了。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刘寡妇守寡七八年都没传出什么闲话,要是因为自己把人家的名声给毁了,那可就不好了。

再说段飞也没娶媳妇呢!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名声也搞臭了。

二丫跟他没戏了,不等于别的姑娘也跟他没戏,要是传出他和刘寡妇有一腿,那以后他就不用在村里待了。

“行,婶子,我也给你扎,不过你得等我吃完饭,我这实在是饿的不行了。”段飞没办法,只能屈服,别说这田玉芬是村长婆娘,就她那张四处传闲话的破嘴自己也惹不起。

“我不着急,反正刘福贵去乡里了,今个也回不来,回家也没事干。”说完,田玉芬就一坐在段飞边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段飞心想这娘们跟自己说这话干啥?莫非村长不在家没人睡她,她想找个人代替村长?

想到这里段飞心里就平静不下来了,稀里糊涂的吃完饭,就让田玉芬躺在小床上,顺便关上门,拉上窗帘,“婶子,你也要扎针是不?”

田玉芬点了点头:“对,听说刘寡妇都快死了,你都把她给扎活了,那我这小病你一扎不就好了?”

段飞点了点头,“扎一下就算不好也差不多了,不过我这针可不白扎,一针五块钱。”

“啥?五块钱?小飞你也太黑了。”

田玉芬把脸一拉就要发飙,随即又想到自己还得让人治病呢?不能把他给得罪死了,想到这里,又换上一副笑脸:“小飞啊,你也知道婶子家不富裕,你叔工资也不高,还要供着三个孩子,你这钱先记着,等年底一块结,而且婶子都跟你叔说了,说让你去村部弄个卫生室,没准过一阵子你就能去村部上班。”

本来段飞就是逗逗她,也没打算真要钱,一见田玉芬又忽悠他,心里蹭的就窜起一股火,但段飞脸上没表现出来,毕竟她是村长家的婆娘,得罪死了对自己也没啥好处。

“行,婶子既然说了那就先记着,婶子,你把衣服和裤子都脱了,你这得扎全身。”

田玉芬脸上一红,张大嘴道:“啥?全身都的脱干净啊?”

见段飞点头,田玉芬只是略微的迟疑了一下,随即就把自己扒的精光,躺在了小床上面。

中午的时候段飞只看到了田玉芬的下身,上身却没看到。

这田玉芬已经生过三个孩子了,虽跟刘寡妇的那对根本就没法比,但仍坚挺饱满。

不过,她的下身仿佛藏着无尽的,段飞一看下面的兄弟就开始向她敬礼了。

段飞陆陆续续的在田玉芬身上下了几针,都是无关紧要的地方,反正她也不懂。

“小飞啊,你帮婶子看看下面,婶子觉得里面痒的很。”田玉芬脸色潮红,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段飞。

段飞哪见过女人的这种眼神,心想这田玉芬肯定是个浪货,这不是明摆着要勾引自己吗?

正处青春期的他,下面越来越硬,顶在裤子上都感觉生疼,此时他没穿白大褂,下面的状况尽数落在田玉芬眼里。

田玉芬伸手在段飞的裤裆上摸了一把,随即笑道:“啊,小飞,你下面咋鼓起那么大一个包?是不是肿了?用不用婶子帮你看看?”

段飞正憋的难受,被田玉芬这一撩拨,再也忍不住了,魔爪伸向她那神秘的下身……

“小飞啊,婶子难受,要不你给婶子解解?”田玉芬显然不满足于手指。

“咋解啊?”段飞喘着粗气问道

田玉芬摸向段飞的隆起的裤档,呵呵一笑,“就用这东西解。”

“婶子,这不行吧,我咋能跟你干这事呢?要是让村长知道可不得了。”

“他知道个屁!你以为村里的女人他少睡了?我就是不愿意说他,我让别人睡一次他能咋地?况且他今天又不在家,咋能知道呢?”

说着田玉芬就开始解段飞的腰带,段飞脑袋还算清醒,急忙抓住田玉芬扒自己裤子的手,“婶子,这不行。”

“有啥不行的!你不想去村部弄个卫生室!只要我跟你福贵叔一说,这事保准能成。”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段飞就一肚子气,心想这娘们一直拿这事忽悠他和他爹,而且从来都不给药钱,他家刘福贵也是这德行。

妈的,今天不如就把她给日了,这些年他们俩也占了不少老段家的便宜,今天就算讨回点利息。

“行,那我就帮婶子解解。”想到这里段飞就任由田玉芬将自己的裤子扒掉,随即床就开始晃动……

半晌后,田玉芬软软的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好像虚脱似的,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随后她在段飞的脑门上点了下,边穿着衣服,边笑嘻嘻地道:“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厉害,把我给弄的死去活来,我这生过三个孩子的都有点吃不住,要是个黄花大姑娘还不得让你弄死。”

穿好了衣服后,田玉芬走到门口,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嘱咐道:“小飞啊,我家小秀考上了县重点,明天请酒,你也去,不用随份子。”

第四章 酒宴被辱

听到田玉芬临走时的话,段飞顿时脑袋就是一大,小秀是田玉芬的大女儿,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

别说是村长,就算是小老百姓家遇到这事也得庆祝一下,更别说还能收不少的份子钱。

段飞虽然年纪不大,但早已经通晓人情世故,虽然把田玉芬给睡了,可这份子钱还是要出的,要是去白吃白喝,那村长刘福贵以后肯定得给他脸色看。

段飞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再让人家瞧不起,于是他决定随份大的,让村长高兴高兴,也不枉自己睡了他家婆娘。

第二天不到晌午,段飞就揣了张百元钞到了刘福贵家,此时村里已经有不少人都到了,女的都在帮田玉芬忙活,准备酒菜。

刘福贵则陪着村里的几个干部在那喝茶,孙老黑也凑在那堆里,咧着嘴和人家聊,好像他也是村干部似的。

“哟,小飞你也来了,快坐。”刘福贵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段飞,笑呵呵的让他坐下。

“呦呵,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能来随礼,别是来白吃白喝的吧?”孙老黑说话不阴不阳。

段飞好像没听着似的,笑呵呵的问他:“叔,你也来了?咋没见二丫呢?你随多少份子?”

孙老黑没说话,伸出巴掌在段飞眼前晃了下,一脸的洋洋得意,“五十,我来村长家还能少随礼吗?”

孙老黑说的没错,五十是不少了,除了村干部,一般来的也就随个二十三十的,五十的确是个大数。

段飞也没说话,笑呵呵的拿出一张百元钞递给刘福贵,“叔,恭喜小秀考上重点,大侄子也随份礼。”

见段飞掏出张百元钞,刘福贵脸上就乐开了花,不过没接钱,说道:“小飞,你看这话咋说的呢!你还是个孩子,咋还能让你随礼!你人来了叔就高兴。”

“就是啊,小飞,你人来了就行,咋还能让你随礼呢?”旁边的田玉芬也凑了过来,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瞪了段飞一眼,段飞也没在意,直接把钱交给一边记账的人。

“叔,你们唠着,我去那边帮着忙活忙活。”

段飞不愿意离孙老黑太近,那人太势力,坐他跟前浑身都不。

“行,那你帮着你婶子忙活忙活,等会吃饭到我这桌来。”

刘福贵显然是十分高兴,旁边的孙老黑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了,暗骂道:“小兔崽子,你就装吧,还随了一百的礼钱,过两天你就得喝西北风去。”

侧院一大伙人都在忙活,段飞晃悠了一圈感觉也帮不上啥忙,就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别人忙活。

“小崽子,不是说不用你随礼了吗?你还随了一百,你自己不过日子了?”趁人不注意,田玉芬走到段飞跟前小声的对他说。

段飞一笑:“婶子,我来都来了还能不随礼呀,再说不是想给你长长脸吗?”

“油嘴滑舌。”田玉芬哼了一声,但显然段飞的话让她十分受用,脸上笑呵呵的跟捡了钱似的,“小飞啊,今早上我听你叔说村里要搞个卫生室,到时候我帮你说说,让你到卫生室上班,工资可不低,一个月一百五!都快赶上你叔了。”

“真的?”段飞顿时来了精神,这可是个不错的活。

自从他爹失踪后,来找他看病的人根本就没多少,温饱都解决不了,要不是之前段飞他爹还攒了不少,段飞早就断粮了。

要是能到村里上班,那吃喝肯定是不用愁,而且孙老黑一直说他没能耐,他到了村里也就算半个村干部了,看他孙老黑还敢不敢多嘴多舌!

不过一想到田玉芬这事都说了十几遍,段又泄了气,“婶子,你不是逗我玩吧?”

“我逗你干啥?以前我就跟你爹说过这事,跟你也说过,不过那时候没定准,现在定下来了。”田玉芬笑呵呵的看着段飞,“小飞呀,你说我要帮你弄成这事,你得咋谢婶子呀?”

田玉芬一脸的媚意,段飞哪能不知道他是啥意思。

“婶子,只要这事能成,你想我咋谢你我就咋谢你。”段飞笑了几声,要不是这来来回回老有人走,段飞恨不得现在就把田玉芬推倒。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婶子找你,你可别不认账。”说完田玉芬在段飞的裤裆上扫了几眼,扭着大又去忙活去了。

“小飞呀,马上开饭了,来,你到叔这桌来坐。”看样子今天段飞随了一百块钱,刘福贵十分高兴,招呼他去他那桌吃饭。

刘福贵那桌都是村干部坐的,段飞哪能没有个眉眼高低,连说不了不了就赶紧往别的桌子上走。

段飞刚走几步就看到了刘寡妇,她坐在院子东北角的一张桌子上,正磕瓜子。

“婶子,你好点了吗?晚上再到我那去,我帮你看看。”段飞找了个话茬,就挨着刘寡妇坐了下来。

刘寡妇见是段飞,顿时脸上就是一红,随即点了点头:“小飞,你也来了,婶子好多了,多亏了你。”

段飞还没坐热,孙老黑也笑嘻嘻的挤到了刘寡妇另一边坐下,然后又帮刘寡妇抓了把瓜子,说道:“妹子,你啥时候来的,我咋没看到你呢?”

“刚来。”刘寡妇答应了一下就不搭理孙老黑,而孙老黑依旧没皮没脸的给刘寡妇抓瓜子,一边的几个老娘们都小声嘀咕他也不在意。

没过多大会就开始上菜,刘寡妇夹了块红烧肉放在段飞碗里,笑呵呵的说:“小飞,你多吃点。”

孙老黑见刘寡妇给段飞夹菜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说出来的话也带着酸味儿:“哎呀,这小飞也老大不小了,村里的姑娘也没有愿意许给他的。小飞呀,叔有个亲戚在隔壁的小王村,他家有个姑娘挺好,就是心眼不太全,要不叔给你介绍介绍?”

本来一见孙老黑,段飞就想换个地方,但别的桌人都满了,段飞挤不进去,也就对付在这吃,没想到孙老黑就是跟他过不去,没事非要找点事。

段飞又不是软柿子,谁想捏都能捏一把,当场反击道:“叔,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你还是费心费心你家二丫,别因为你再耽误她嫁人。”

段飞意思是,就你这人品闺女嫁出去也费劲,而孙老黑好像没听出来似的。

“我家二丫可不能找个农村娃,前两天已经有人给她介绍对象了,人家可是乡卫生院上班,而且他爹还是卫生院的院长,这不,昨天我亲家还让人给我带了两条好烟,小飞,要不你也来一根?”

孙老黑从兜里掏出一盒白沙烟,得意的点上一根,看了段飞一眼,根本就没有给他烟的意思。

“我还以为多大个官,乡卫生院院长,哼哼。”

“你说啥?多大个官?那可是乡卫生院一把手,是乡里的干部,你个农村娃懂啥?”虽然段飞声音不大,但孙老黑听的清清楚楚,顿时就不乐意了。

“那是他爹,又不是他,再说八字还没一撇,你就亲家亲家的,要是这事不成,你让二丫咋在村里待?”

在小刘村,如果喊了亲家之后两家没成,大多数丢人的都是女方这边,尤其是女孩,肯定得让人说有啥毛病或者作风不好人家不要她了。

当然像段飞这种被女方退婚的又另当别论,丢人的是他,而不是孙老黑。

“咋能不成?肯定能成。”孙老黑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你这就是嫉妒,你也不撒泼尿照照你自己,就凭你还想娶我家二丫?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不就是乡卫生院的吗?哼,早晚我也能进乡里当大夫。”

“啥?就你?进乡卫生院?你要是能进乡卫生院,我就给你磕三个头,喊你爷爷。”孙老黑哈哈大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孙老黑,你别瞧不起人,不就是乡卫生院吗?早晚我能进去。”段飞气呼呼的说道。

而孙老黑一听这话,霍地从凳子上站起,使劲的喊了几声,“大家伙听听,这段飞说要进乡卫生院里当大夫,这可能吗?段飞,大家伙都在这,我今天就把话给扔在这,三年之内你要是能进乡卫生院当医生,我孙老黑就给你磕三个头,喊你爷爷,请大家伙作证。”

这孙老黑是诚心想给段飞难堪,前两天段飞当着刘寡妇面骂他让他很没面子,今天总算是找到机会了,刘寡妇在一边拉他都没拉住。

而刘福贵一看孙老黑跟段飞杠上了,急忙走了过来,把孙老黑拉到一边,“我说老黑,你跟一个小孩子置啥气呀,走走,到我那桌喝酒去。”

田玉芬也过来拉孙老黑,孙老黑一边被村长拉着一边还骂骂咧咧,说段飞他爹是遭了报应才被下了大狱。

段飞听到这话,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管刘寡妇在一旁劝解,“啪”的一拍桌子,吼道:“孙老黑,你他妈给我听着,老子三年之内肯定能进乡卫生院,你他妈就等着给我磕头吧。”

说完,段飞就走出了刘福贵家,饭都没吃完。

而孙老黑则笑了几声:“就凭你?这辈子你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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