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硬和讨厌完整版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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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 3657更新时间: 2020-02-26

  “唔……”陈沧噙住她的舌尖细含慢咬,极尽温柔,下一秒又使了劲吸吮,戾气四散。
  他在上,安度在下,手脚都被他钳制住,她之前哪受过他力度无常的索吻,本来搂着他脖子的手逐渐松开,掐着陈沧的手臂叫停。
  “痛……”安度皱着眉喊一声,她偏头喘气,舌头泛麻,眼睛仍是半眯着。
  陈沧退开一点,拇指搓揉她的唇,低声问:“你还知道什么?”
  “什么?”安度努力把眼睛睁大,还没完全清醒。
  陈沧呼一口气,似在平复,他又问:“花木路79号是哪里,你还记得吗?”
  安度眼内一片迷惘,陈沧什么时候话这么多?过去前戏过后直奔主题,她不过随便说了一个地点,他就穷追不舍。安度有些不耐烦,手直解他腰带,“我也不知道,我在你电脑上看到的。”
  那天她去他办公室放合同,陈沧不在,电脑显示器没关,画面停留在一张信封的扫描照片,上面写着“花木路79号陈沧哥哥(收)”,圆珠笔字迹稚拙,信封四角泛黄,已经有些年头。
  安度猜想或许是陈沧过去资助的哪个小朋友给他写的信,当下只推断出原来陈沧以前住在花木路。信息过了眼,她想到便说了。
  陈沧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他哼一声,道:“偷看我屏幕?”
  “我是光明正大地看。”安度把手抽出,转移阵地扯他领口,把还滚烫的脸贴在他微凉的皮肤上,边胡乱地亲吻边喃喃:“你今天好奇怪……”
  陈沧双臂撑起身,躲开她的胡作非为,语气冷沉:“就不该指望你。”
  “你要指望我什么?”□□早被他第一个吻吊得不上不下,他怎么说走就走?陈沧在梦里比现实更烦人,安度来了气,用力(这里也许是不可以吧),把他拉向自己,“你怎么对我那么多意见?你真的很烦……!”
  “嫌我烦?”陈沧忽而笑两声,帮她把自己的腰带彻底松开,浴袍大敞。
  他坐在床上,长臂一带把安度拉起,这里肯定要锁,我删掉,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
  陈沧眸色转暗,揽着她(删除了一些字),凉热相接,两种温度和色度的皮肤瞬间贴合。
  “嗯……”安度满意了,光洁的脸上还带着没褪全的潮红,她把乱发拨开,低头去咬他的脖子,一口轻一口重,(删除这里),陈沧的皮肤立时多了几颗红痕,她重复:“……就是烦你。”
  “吸血鬼。”陈沧由她做记号,(这里删除了),“嫌我烦的话,你现在在干什么?”
  “啊……在……上你啊!”安度没有计较他略带讽刺的问话,答得大方。(这里删除非常多的字)
  她主动地把自己的(这里删除,就是手机壳挡了充电口,现在要充电就拿开)。陈沧却好整以暇看着她,嘴角的那点弯钩也不知道是单纯的笑还是嘲笑。
  安度把下巴抵在他肩窝,(删去了这里女主手的动作),催促:“你也脱啊。”
  “没有套。”
  “我……我安全期。”
  陈沧扬眉,沉笑照做,(这里删除总之就像手机充电塞了一半进充电口)。
  (这里删除很多字大概就是手机已经没电只有1%了突然得到了充电那么舒服)
  陈沧依然气定神闲,手撑在身后,任她↑↓摇晃。安度手攀着他肩头,长发散乱地铺开抖动,把脸挡了一半。
  陈沧伸手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让安度的脸完全露出。(充电中吧)
  陈沧凝着,呼吸渐重,倏而吻住她的唇。
  “啵”的一声,他极尽忍耐,(还没充满电就把充电器拔了),把她抱离,命令道:“看着我。”
  (手机才充了个10%的电就没了),安度睁开眼,陈沧脸上无波无澜,如果不是他眼底弥漫的火光已然滔天,她甚至以为自己刚才在和一个假人(充电)。
  陈沧问:“我是谁?你还记得什么?”
  怎么他也问这句话?记得不记得到底有什么所谓?陈沧之前明明不会这样,为什么要把这样简单快乐的事情弄得复杂?
  像是被锐器猛地剪断脑神经,安度头剧烈地疼,她眉头拧成深结,声音带上了叫喊的尖细突兀:“你是陈沧,你是陈沧!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不要问我了,不要再问了!”
  她要转移这样的痛苦,猛地咬上他的手臂。陈沧常年锻炼,肌理分明结实,安度咬得牙酸,委屈道:“好硬……”
  “……”陈沧长叹一口气,犹豫几秒后终于抬手轻抚她的发顶,用了最小的力气如哄孩子般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她眉间落下一个轻吻。
  他搂着她的腰背,(又给她充上电了),恢复过去的谑浪,(而且还是很用力地充),“哪里硬?”
  “哪里都硬,”安度瘪嘴,(女主很不满这样施舍一样地充电)她点点他的胸口,“再硬也比不过你心硬。”
  “是吗?”陈沧哑着声音笑问,收回了(充电器不主动了,就停着),只留安度一个人吃力。
  她塌着嘴角瞪他,陈沧却抬抬眉,冷声道:“继续。”
  *
  安度(手机自己去找充电器怎么会舒服呢,本来都要充好的电,有消弭征兆),她着急地摇着头,俯首献上一个带了恳求意味的深吻,“你动一下啊!”
  陈沧嘴角微抬,鼻腔溢出一声气音,或许是嗤笑。
  安度认定了陈沧是故意要折磨她,不肯让她好过,她斗气:“不做就不做了!”(手机也不干了,没电就没电吧),想要结束这场无疾而终的□□。
  陈沧没给她成功放弃的机会,(充电器也不干了,突然就进攻性很强地给手机要充电),“要跑?”
  (这里删除很多我也找不到替代的大概就是说呢真的很舒服久旱逢甘霖)
  她是小鱼,陈沧是那个钓鱼的人,偏还要把诱饵放了又收,已经超出愿者上钩的范畴,而是要强迫她不得不追着钩子跑。安度气得又要去咬他。
  “喜欢咬人?”陈沧轻笑,(这里删掉吧),安度牙齿一合,陈沧的拇指立即出现两排牙印。
  “你很讨厌!”安度推他的手,(口嫌体正直)
  (这里肯定也是我直接删掉吧,大概就是那样,手机得到了充电)
  安度终于找回以前(手机可以直接充电)的快慰,(而且充电还会发出一些声音),身体舒服了,思想便有了余力飘远,她拼凑语句,问出一个问题:“你……你那天,为什么删我?”
  “嗯?”陈沧听清她的发问不觉好笑,“雷盛规定不能和合作方有私人关系,”他把他们的衣物彻底除开,丢到床角,(手机继续充电),“你想让我失业?”
  安度被“雷盛”二字拉回几分清明,她睁圆双眼,想了想,语无伦次地蹦出几个词,“对,对……你是我的……嗯不行,对,甲方……”
  安度突然眉头紧蹙,回想起工作的种种不快,在陈沧的背上抠划,她指甲平整光滑,他没破皮,只留了一道长长的红痕,她道:“你是我见过最讨厌的甲方!你怎么就是我的甲方呢?”
  “哪里讨厌?”(手机充电充得非常好)
  “嗯!好……”(但是有点漏电了,就像电池漏了油那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比喻好)
  “哪里讨厌?”陈沧又问,“你自己说我是神仙甲方,出尔反尔。”
  安度双手揪着床单,拒绝承认,“我没说过……我什么时候说过……”(充电的时候会有一些好的方法让手机充电),脑内闪过《商业道德承诺书》里的协议条款,迷乱的媚态染上一点慌乱。
  “不……”(手机想到了充电线和她的关系,就要躲开),“你……我们的关系……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我们什么关系?”陈沧不让她退开,(才没那么容易躲开),说的话听起来磨牙凿齿,“我们没关系,不是吗?”
  (此处没有好的比喻但是必删)
  “陈沧,陈沧……”(这里还能说什么呢,安度就是像手机一样呀,快满了又总是99%),“给我……”
  “不,”陈沧把她翻了个身,(又充上电了),“我还没够。”
  安度像跑在一条不知终点的跑道上,已然疲累,(手机的曲线非常美好),“你这个人……越了解越讨厌,只会说不,平时板着脸也不知道给谁看,私底下又那么流氓,陈沧你就是……讨厌……”
  陈沧对她的控诉不以为意,(躺到了,然后很像一对鸳鸯),与她接吻。吻毕,陈沧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很久前就说过。”
  “……”安度闭眼,她无力去想他说的“很久前”是多久前,手指扒着床沿长吟,“嗯……”
  陈沧摸了一把(手机和充电器连接的地方,魔幻现实地有油),笑道:“看看,你喜欢。”
  安度抬眼,闷恹地拍开他的手,“……我不喜欢,”她(希望充电器可以乖一点),“你快点!”
  “嗯,不喜欢还这么多水,”陈沧沉沉地笑,“(还有别的充电器能充你的电吗)?”
  安度想他现在一定得意得眉飞色舞,她没好气道:“……换了别人我也一样。”
  “你再说一遍?”陈沧孟浪的语气转了森寒,抵上安度那点,安度“啊!”地吟叫。陈沧立刻(拔掉了充电器,手机根本就差一点就要满电了),让她求而不得,以惩罚她口不择言。
  “呜呜……”刚才跑道的终点线明明出现了,又被他拿走,安度把(手机充电口给他看),转头服软撒娇:“陈沧哥哥……你好冷漠……”
  她美目长睫都挂着小小的水珠,鼻尖也沁了汗,安度嘴巴微撅,全身透出被情潮洗礼的淡粉,可怜又可爱。
  陈沧笑一声,(还是把充电器给她接上了),身和眼一起变得火热,(充电充得非常激烈),“那你说说,你想让我怎么对你?”
  亏空被遽然补偿,安度享受他的技巧,再次有恃无恐:“……陈总监真是磨叽,要怎么对我是你的事,为什么要我想。”
  “呵,变脸这么快,”陈沧咬牙拍她一下,把(手机换了侧面充电),“想不出来要我怎么对你?工作是工作,你比我更清楚,安总监。”
  (这里真是没法替代地改了,前面的改的也不好,手机终于充满了电啊)。
  “呼呜……”安度缩在他怀里哈气,陈沧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叫她:“安度。”
  安度经历了缺氧昏迷和一场激烈的(充电),本就混沌不明,此刻直接脱力陷入沉睡边缘,她迷迷糊糊地“嗯?”一声。
  陈沧:“别吃那些药了好不好?”
  安度气若游丝:“……嗯……”
  陈沧又叫她一声:“安安。”
  “……”安度呼吸均匀绵长,睡得深沉,没了回应。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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