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制章节全本资源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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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 2369更新时间: 2021-10-04

  
  枕绿沉浸在好戏中,没有听到灵君的疑问。
  
  戏台上,莺儿和王生走进卧房。
  
  进去后,王生才发觉不对劲。
  孙巧儿善古筝不善琵琶,而这间卧室的柜子上却安安稳稳地放着一个乌色琵琶,琵琶上刻着小小的“莺儿”二字。
  
  王生:“这里不是巧儿的房间。”他下意识想走。
  
  莺儿抱着干净的袍子,小声说:“姐姐去了尚书府奏乐,我没有她房里的钥匙,只好带你来这里。”
  
  说完,轻轻地走到他面前:“我伺候公子更衣罢。”
  
  她睫毛轻颤,手指缓缓靠近他的腰带。
  
  王生低头望着她,乌云鬓发,精致的鼻头在灯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再往下,樱桃小口微微抿着,垂下的发丝因为低头的姿势,擦过红润的唇瓣,贴在玉白的肌肤上。
  
  王生身材高大,莺儿比他矮了一个多头,艰难地踮起脚尖,去解肩膀上的布扣。
  
  布扣讲究结实耐用,因此缝得十分紧,莺儿解了很久都没解开,反倒因为站立太久脚尖抽筋,一个站不稳往他怀里跌去。
  
  “小心!”大掌握紧她的腰,护住了跌倒的力道。
  
  “王,王公子...”莺儿双眼紧闭,不敢看他。
  
  两人肌肤相贴,腰间的手掌隔着轻薄的布料开始发热。
  
  王生声音低哑:“你差点跌倒了。”
  
  “嗯...”
  
  花粉香气伴随着怀中女子的呼吸,一个劲往王生的鼻翼里钻。
  
  莺儿脸颊羞红,像只迷路的白兔,绷紧柔软的身子,无助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王生没放手,莺儿没出声。
  
  枕绿看得眼都直了,手里的红豆糕被无意识握成碎末,簌簌往下掉。
  
  “快看,这两人恨不得黏在一起了。”
  
  枕绿突然站起身:“哼,死男人果然吃欲拒还迎这一套。”
  
  莺儿卧房的烛火很快熄了,窗纸上映出两具交缠的影子。
  
  枕绿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吐槽道:“如果是我,我应该也忍不住...谁能拒绝一个软软香香的女孩子呢。”
  
  她最喜欢和美女贴贴了。
  
  “为何?”
  
  “好看啊。”枕绿往嘴里丢了粒红豆糕。
  灵君低声:“好看……”
  
  “各位爷,今日的戏演到这里便结束了。”几位优伶站在台上,笑着对包厢拱手。
  
  枕绿意犹未尽:“不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戏份。”
  
  “吴禄出来了。”
  
  “哪儿?”枕绿听到灵君的提醒,往台下看去。
  
  “蓝衣服那个。”
  
  枕绿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在人群里找到了其貌不扬的吴禄。
  
  “他怎么换了身衣服。”枕绿站起身:“我们跟上去。”
  
  刚一出门,差点撞上伙计。
  他笑盈盈地弓身:“爷,红豆糕味道怎么样?”
  
  枕绿吃了大半,点点头:“还不错。”她想起灵君只吃了两块,侧头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灵君微笑:“可。”
  
  伙计从怀里掏出金豆子,还给灵君:“这顿茶点是杜鹃姑娘请的,我把钱还给两位爷。”
  
  枕绿:“她请的?”
  
  伙计笑着说:“是,还是杜鹃姑娘房里的丫鬟做的。”
  
  “二位爷,要不去杜鹃姑娘房里坐坐?”杜鹃性子高傲,动辄对恩客使脸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杜鹃姑娘这么主动。
  
  枕绿疑惑地对上灵君的目光,摇头道:“我们还有事去办,以后再说吧。”
  
  “好嘞,爷慢走。”
  伙计殷勤地送他们出门,目送他们上了马车。
  
  “她怎么回事?”枕绿问。
  
  灵君摇头,声音温和:“我也不知。”
  
  枕绿心头涌起淡淡的不安感:“她身上有很多秘密,还是不要招惹的好,我们下次躲远点。”
  
  她没有说,罗刹夜闯学子院时,就在要动手杀她的那一刻,系统提示她“割制”二字。
  
  她不加思索,脱口而出:“割制!”
  而罗刹在听到后,眼睛里惊疑不定,就这么放过了她。
  
  枕绿直到现在也想不通,割制到底是什么意思。
  
  “殿下,枕公子,吴禄进了医馆。”马夫道。
  
  灵君挑开布帘。
  
  枕绿:“他去医馆做什么。”
  
  医馆内,吴禄面色阴暗,往柜台上扔了锭银子:“把刘大夫叫过来。”
  
  账房先生连忙起身给他倒茶:“吴公子,刘先生去会诊了,您稍等。”
  
  “等?现在就让他过来!”
  
  账房先生为难地说:“怕是不行...”刚才的病人家属气度不凡,绝对是个大人物。
  他可得罪不起。
  
  吴禄连着被触霉头,脸色更难看了,一记窝心脚踹过去:“狗东西,也不睁眼看看我是谁!”说着,大踏步往后院闯。
  
  刘大人根据白鄢的口述,做出决断:“夫人的病症——”
  
  “你躲在帘子外能瞧出什么病。”谢安说:“进来看。”
  
  刘大夫:“这……医馆里没有女大夫。”
  
  白鄢躺在谢安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你要说男女大防?”
  
  刘大夫:“是,夫人乃是妇疾。”这个时代的女子羞于妇疾,身体不舒服强忍着,不会找大夫看病,更不用说近身问诊了。
  
  侍卫拔出长剑,从后面围上来。
  
  刘大夫看他拿着刀,不像是玩的样子,吓得脸色苍白,“老夫、夫……恐冒犯了夫人……”话没说完,就听帘后的男人不耐地说:“哪来那么多规矩,动作快点。”
  
  刘大夫颤颤巍巍掀开帘子,头也不敢抬,“好,好,请夫人把手腕露出来。”
  
  谢安冷笑:“我从未听过男人看病要隔着帘子,对付女人的规矩倒挺多。”
  
  刘大夫不敢应声,多哩哆嗦把完脉:“夫人这是受了寒,注意保暖就好,老夫……我再开几包益母草,煎服即可。”
  
  “去吧。”
  
  刘大夫如蒙大赦,连连道谢。
  
  他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吓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刚走出后院,刘大夫迎头碰见吴禄穿过回廊,气冲冲地往这边来。
  
  “吴公子。”
  
  吴禄站定,皮笑肉不笑:“刘大夫这是在给哪位贵人看病?”
  
  刘大夫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哎,别提了,吴公子找老夫何事?”
  
  吴禄冷笑连连:“刘大夫倒是难请,我这个吴公子亲自出马都不管用了。”
  
  刘大夫听他语气不善,就知道在找事,接连遇到麻烦,刘大夫暗自叫苦:“哪里哪里,老夫抓好药,马上随你去。”
  
  “哼,现在就随我去倚翠微。”
  
  “这——”刘大夫回头看了眼后院,急得头又冒汗了:“给老夫一盏茶的功夫,马上来!”
  
  “老东西,给你脸了。”吴禄一把扯着他的衣襟,往前院拉,“必须现在去,不去也得去。”
  
  “人怎么还没回来?”谢安皱着眉头。
  
  “你去前面找。”
  
  “是。”
  
  白鄢不安地扭动屁股:“我们回府吧,府里也有药。”
  
  谢安皱眉:“你扭什么?”
  
  “勾引我?”
  
  白鄢:?
  她又想挖开他奇怪的脑子了。
  
  “我月事带似乎要漏了……”
  
  “嗯。”
  
  “会漏你衣服上。”
  
  “嗯。”
  
  “放我下来吧。”
  
  “女人真麻烦。”谢安扬起恶意的笑,却依旧抱着她不松手:“不如直接让大夫给你开再也不会来月事的药,一步到位。”
  
  绝经?
  白鄢再次握了个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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